Some vague success

 今天一口氣看了整個下午的書,起身時頭暈目眩,意識語言突然變成中文。

也許是天氣轉涼了,最近比較深居簡出,畏光且厭食,成天在等待著甚麼事情發生。答應自己每天要早起、行走、寫字。似乎又回到了十年前的此時:初乍入世,不知道如何自處,只好依偎著文字。

而現代主義和陰性書寫推拒冰涼的現實,這樣保持著若即若離的關係──彷彿有意義又彷彿沒有──挨著秒針一步一步走到暮色泛起。又一天過去。一些微弱的勝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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